第十七章：制衡第2/2段
“去去去。。”林墨拉着女孩回到练歌房，叮嘱五人别让这姑娘乱跑，这才返回大门口。
看到李廷顺正奇怪地打量自己，林墨不耐烦道：“看什么看，还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走。”男人凑到他耳边询问道：“你不会真没碰这几个姑娘吧，这个郑恩地都把喜欢你写在脸上了，这你都看不出来？”
闻言，林墨面无表情道：“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丫就是有病了。三月那么大公司你不去打理，居然有空关心我个小老百姓的感情状况。”
李廷顺挠头讪讪道“这不是还没接班嘛。就算接班了，关心弟弟感情生活也是上司该做的。”
“金保安，麻烦把这位亲故请出去。。。”
“唉唉别翻脸啊。”李廷顺整整衣衫，对这位一见面便心生亲近的弟弟说：“宰执啊，哥提醒你一句，我不知道你对这些女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如果只是想玩玩，那便由着性子来，不用顾忌那些idol的情面。但如果真是有感情，”
“那认准了就别轻易放手，不要后悔不要遗憾。”
“比如我觉得那姑娘就很不错。”言罢，他眨眨眼，满含深意地拍了拍林墨肩膀：“记得来啊，周天下午华克山庄。希望能看到你带着那个我预想中的女伴。”
林墨没有接话。
大楼下，男人坐在车里冲林墨挥挥手。林肯宣起浓重的尾音，呼啸着扬长而去。李廷顺终究不能一直堵着他林墨，在他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有太多需要仔细斟酌的利弊得失，生杀夺予，也有太多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美人珍馐。那个江湖，迷离且精彩。
林墨站在原地，颇为烦躁地甩甩头，此世头一次走进街角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大楼天台处，似是突然犯了文青病的理科生独自吞云吐雾起来。
他记得他十七岁生日那天，有个很爱读书的女孩把他堵在放学路上，递给他一本《简爱》，扉页上落着当时他还看不懂的“希望能一辈子做你的‘Jane Erye’”。林墨想自己应该看了两眼就把这书扔到一边去了，自然也不会去琢磨这句话的厚重意味。等到自己某天终于懂了的时候，女孩已经死了，然后他跟个二货一样跑到女孩墓前哭了一整天，一直哭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才转身离开。
从墓地回去的路上，他记得他还和自己赌了个咒来着，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林墨走到录音房里，一把扯下伴奏带，直视满脸懵逼的郑恩地：“喂，郑恩地，星期天下午，陪我去个宴会吧。”
“啊？去干什么？”女孩霎时霞飞双颊，目光闪躲。
“去舞会当然是做女伴了。”男人一脸淡然地说。
“啊？。。哦。”
“那说定了，我来接你。”
“嗯。”说完这句话，郑恩地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听到身前相隔许久才传来的尖叫声，林墨抖抖衣衫，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大步离去。
开车回家的路上，林小墨突然想起那个恶毒无比的誓言了。
“如果以后碰到和我一样宠你的女孩（不对，不可能有人比我宠你，所以差一点点也能接受），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不然诅咒你一辈子代码写不出来。”
这是自诩最宠他的姑娘留在那本书尾页上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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