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 卷二第2/2段
凯洛径直走向冰柜打开、从中抽出瓶啤酒,用开瓶器翘起、瓶盖放入上衣口袋看向玻璃墙外不断的有卡车进出举起酒瓶往口中灌满一口腔、咽下,酒气从鼻腔呼出自我麻痹着。
在天空中飞时感觉所有都是最好的安排,当翅膀断折时你就会发现神明多么喜欢和你开玩笑。他抬起头望向蓝色深空“可是啊、我好想再飞一次”在记忆中那硝烟弥漫的天空人类不就是这种不涨记性的生物吗?他冲着天空傻笑了会站起身走出休息室,哈迪克斯轻轻关闭、合上门把手时此时装满大脑的不是接外快、去哪静下来而是怎么去面对那个人。
漫步在过道人来人往、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身边多了个小尾巴,黑色头发让那撮白毛更加惹旁人在意更不用提那猩红色瞳孔。几分钟后在大厅停下脚步身后那小家伙也随之停了下来“有什么事吗?”零左右看了看然后用食指指向自己“我吗?只是顺路而已”她戳着自己食指。
哈迪克斯扶住额头“MTA改造什么的交给凯洛不就好了嘛~”话刚说到一半砰!两人将目光移向自动贩卖机组……
13:01分A区车站靠着柱子静静等待,顺便思考该怎么答复毕竟相隔4年未曾见过,如今却突然说要见面……时间过得真快。情感这种东西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扯断呢?明明看上去那么脆弱为什么就是下不了手,是自责吗还是羞愧又或者是——还真是恶心!不知道为什么脑中总会得出这个结论,是不是只有完全忘记、自我了结才是脱。
哈迪克斯打了个哈欠回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个混账东西这次为了防止迟到居然早50分钟就这等,明明没带伞可看这乌云密布的天空“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
哈迪克斯来到长椅前坐下他仰起头又打了个哈欠这次时间比刚刚长上那么一些背部紧紧依靠在长椅上。好累——无论是演好‘哈迪克斯’这个角色,还是帮凯洛维护MTA或是战场上驾驶MTA移动拉杆对准对方驾驶舱指间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不知不觉中自己踏入其中陷入回忆,而这回忆它像固定链铐那样死死绑住双脚动弹不得任由老旧放映机滚动交卷。
双臂下意识抬起指间反复穿插遮掩住面庞反问、质疑不断的否定是劝自己善良吗?还是再装作若无其事呢?(人们都病了,病叫做怠慢《骸骨》)记住这对多数人来说或许是种枷锁,只不过在他眼里这就是救赎尽管这只是自我安慰,是自己做错过什么吗?还是说这一切都不是对的。
“哈克?”待这微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哈迪克斯抬像是机器人那样机械式地仰起头,刘海下带着丝丝怨念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自己母亲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他。
那张熟悉的脸蛋先不说,这粽黑色瞳孔虽然剪短了头发“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黎翼”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在不经意间从唇间溜出。
她好像是在担心只不过我也不能给她添麻烦,透过刘海调整好心态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女性,在黑色西装的承托下不得不承认有些方面确实成长了,黎翼下意识地将视线移置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面部开始发红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还算——合身吗?”
哈迪克斯起身拍去裤子上的尘灰推开刘海微微一笑“哼~挺不错的”,对方心情似乎十分激动只不过她很擅长压抑自己的情绪让旁人会决得在纠结什么的样子(真的好想占为己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他将视线移置天空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怎么、不是说需要我帮忙吗边走边说吧”。
在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两人停下脚步,她停了下来原本走在自己左边手的哈迪克斯突然不知不觉没了踪影村山·黎翼左右查看了一会确认是陌生之地,这恰好验证极东某警署情报部部长是个路痴的传闻。
她急忙拿出终端架在正在查阅通讯录时“唔!”臀部突然传来异样触感她赶忙转过身,只见他用塑料袋微微磕碰着你的额头,无色透明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眼角开始泛红(着急、害怕于人群再一次被抛弃被欺骗)自我欺骗着。
哈迪克斯见状笑了笑,抬起手臂用大拇指指向对面那座名为To convey的小型公园“不休息一会吗?”看到她那着急、不安的样子指甲因发力深深嵌入皮肉中恶心感涌上咽喉堵塞鼻腔(或许自己打从心里厌恶着那个从未真正丢弃过‘人渣’这面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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