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抉择第1/2段
玉虚门地处百雾渊，渊深千丈，雾瘴弥漫，目不可测。
自雾潭归来，玉玄子进入一个山洞，七拐八拐走下去，最后眼前一亮，前方出现一个宽阔的地窖。
一个耄耋老人，须发鬓白，气息微弱，盘坐在那里，如千年古树。
玉玄子放轻脚步，走到近前，站立不动，有意调节呼吸，生怕惊动后者。
老人仿佛知晓，微微睁开眼睛，问道，“雾潭事怎么样？”
玉玄子恭敬躬身，回道，“这次降临五位神子，其中有个叫林芒的神子，格外不凡，竟然同时修炼了通视眼和飘渺宫的幻影步，尤为突出”
老人眼中射出微微神光，说道，“哦，还有这种事，百年降临的神子，只能修一家功法，这个林芒能同时兼顾两家，的确让人意外……”
玉玄子附和，“的确不凡，还有……”
见玉玄子欲说还罢，老人哼道，“有话就说！”
“李怀衣出现了，他好像提前预知林芒存在，众目睽睽将他带走。不过，他好像并无收徒之意，许诺一个月后送回，由我们和飘渺宫抉择”，玉玄子看着老人，眼神充满询意。
老人微眯，道，“李怀衣？这倒有点意思，你有什么想法？”
玉玄子回道，“李怀衣号称神算子，一向神出鬼没，且名声盛隆，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如果他与我们争抢……”
老人摆手，打断，“放心，他不会的，只是这个飘渺宫，我们可能要付出点代价”
“师祖的意思……”，玉玄子低身请教。
老人说道，“飘渺宫向来神秘，也是那位大人要关注的对象，他们可能不会在意这个林芒，但也不会轻易放弃”
“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做？”，玉玄子问。
老人拿出三枚蛇形果，说道，“飘渺宫觊觎这蛇形果很久，多次讨换未果，以此置换吧，相信他们会答应”
玉玄子舔了舔嘴角，抖颤接过来，说道，“师祖，蛇形果是你急需之用，如今只剩三枚，这代价未免太大”
老人瞟了一眼，叹了口气，道，“罢了，大人交代的事最重要，蛇形果固然珍贵，不过百年之期即到，与丰厚的赏赐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赏赐……”，玉玄子无法掩饰激动，喜形于色。
“去吧，把林芒带回来，这个玉牌拿上，万一李怀衣刁难，可交于他看”
老人重新闭上眼睛，沉入平静。
玉玄子知趣退下。
……
……
林芒随着李怀衣再次来到雾潭，令林芒疑惑的事是，半途李怀衣就收起云朵，选择御空而行。
雾潭近在眼前，林芒看到玉玄子已经在此等候。
见到李怀衣，玉玄子哈哈作辑，笑道，“前辈真是守信，分时不差。”
李怀衣微微一笑，问道，“只有玉门主一人，莫非云宫主自愿退出？”
玉玄子刚要动口，就听到远空咯咯轻笑，一道倩影御空而下。
粉纱飘动，香气迷人，窈窕身姿妖魅诱人。
“前辈说笑了，妾身这不来了”
李怀衣并未计较，说道，“人我送回，至于你们之间的事，彼此商量就好。”
说罢，李怀衣带着林芒站到一边，等待玉玄子和云婉理出结果。
云婉平静如水，扫了玉玄子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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