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话 捕风大造波澜 ,道听不疑途说第3/4段
这天魔支支吾吾一阵,可经不住天骄询问,只好说出来:“大家都再说,您并非尊上亲生……”
只听到这,天骄已经大怒:“是何人所说?”
“域中的人都这么说,也不知这消息是从何处而来。”
天骄正自疑惑不解,花恋蝶走了过来:“怎么了?”那天魔急忙趁机走开。望着那天魔远去,又见天骄面带怒容,花恋蝶再问:“殿下心情不好?”
天骄怎好解释,径自向别处走去。花恋蝶似放心不下,也远远跟着。
天骄直走到赤河边,才驻足停下,想了一番,心中道:“若说这流言是为了离间,可我的身世父尊岂有不知?又莫非这流言只是针对我,可我虽然地位殊异,然则天魔域大小事务皆不经手,这对九牧又能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让我难堪?都怪我这性格与父尊十分不像,前些年又老是和他作对。”
天骄想了半天,忽然想到:“这消息近来才有,天上也是才到天魔域,难不成两者有何联系?可他这么做究竟为何?”仍然不能确定:“看来只能先弄明白流言从何而起再做打算。”打定主意,正要向近处九牧人聚集处走去,花恋蝶闪身拦住:“殿下留步。”
天骄眉头一皱,肃容问道:“跟了我一路,有何紧要事不成?”说了这话,再联想到流言蜚语,心中又思量:“难道她也怀疑我,这才连我去哪都要限制?”
“殿下年轻气盛,尊上担心,因而让我随护左右。”
“担心我什么?”
花恋蝶直视天骄:“担心他又失去你。”烟熏妆容下的眼珠灵动含情,只是分不清这灵动含情是因为天魔尊这句“肺腑之言”所致,还是因为对天骄的炽烈情感而起。
短暂的对望后,天骄果然为这句话所动:“虽然大仇一日不报,我心一日难安,可父尊已失去母亲,我不会让他再失去我。我只是去那边走走,你要不放心,就跟着吧。”花恋蝶便并肩同行。
二人走了一阵,已到九牧人的聚集处。一个负责此处事务的九牧人见了二人,急忙赶来:“殿下,花护法,两位大人来此有何吩咐?”
花恋蝶背过身去,走远几步,留下空间给二人说话。
天骄才询问道:“这几天有没有听到关于我的消息?”
那人回道:“殿下的事谁敢议论?”
天骄心中一动,神色一厉:“这么说,果然有需要议论的事?”
那人未料到天骄心细如此:“这……”连忙摆手:“小人是说就算有殿下的事,我等卑微的阶下囚也不敢议论,何况的确没有。”话说至此,额头已渗出一层冷汗。
这让天骄心中更是肯定:“你不必遮掩,我听得出来,你刚才说的乃是心里话,此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没有抓住,我可不敢保证一怒下会做出什么事。”
这人膝下一软,已跪倒在地:“小人实不敢说。”连忙就是一阵扣头。
花恋蝶见了这幕,近前问道:“殿下一向爱护九牧人,今日怎么如此反常?无论什么事,大可以说给属下,不必和他们过意不去。”花恋蝶之前可不是这般宽宏大量,如此一说,隐隐含着自己因时常跟随天骄,也变得心有不忍起来。
天骄听了,果然更是不悦。他此刻已对之前常生同情的自己有了厌恶,加之花恋蝶既然也有不忍,怎么无人说她并非域外天魔?便转头对花恋蝶道:“哼!我是同情他们,可这不该成为他们诽谤我的理由。看来这同情已是多余了。”再不理花恋蝶,右手拽起那人,道:“说!”一个字落下,左手随着推出,远处帐篷已被狂风撕碎,旁边人连滚带爬,才不致被余威波及。
那人被逼无奈,只得将心一横,道:“昨天有人来到这里,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一个人。”
“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天骄紧紧追问。
这人生怕露了什么要紧的吩咐之言,细细想了一回,才道:“身材高大伟岸,面庞坚毅如石雕琢,眉目间英气纵横,一举一动正气昭然,风来无止,云去无迹,唯独悲天悯人的怜我世是才到天魔域,难不成两者有何联系?可他这么做究竟为何?”仍然不能确定:“看来只能先弄明白流言从何而起再做打算。”打定主意,正要向近处九牧人聚集处走去,花恋蝶闪身拦住:“殿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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