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oker(fin)第1/2段
“你多少分!我看看!”
蒲恬恬还没把话说完,便自顾自地拿过虞平章手里的试卷。
每次考完试,大家都喜欢互相问成绩。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优越感,觉得别人分数不如自己,自己就牛匹一些,成就感油然而生。
“124,还可以嘛!心心,你多少分啊?嗯...136,这么高!”
这一次的题目很简单,120以上一抓一大把,140以上还很有几个。120以下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了。
这样的成绩,在班上,根本就是...
不合格。
“你怎么了?”
只是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虞平章呆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心里想的,还是如何应付父亲的询问。
到底要怎么糊弄过去。
如果父亲顺藤摸瓜,多方打听,听到一些不合适的东西,会怎么处理自己。
刚开始,脑子里还会多想想这些事情,可到后面也便就不想了。想不通,也想不下去。
“喂~你怎么了?”
看着像块木头一样的虞平章,蒲恬恬“知道”虞平章心里不好过,考砸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挤出几句“下次加油”之类的话来。
下次,下次...
教室里一时间热闹非凡,比分数的,问解法的,懊恼自责以头抢地的,志得意满满面春风的,各有其形色,如众生相。
各课代表们如狼似虎地,在仅剩下的黑板的空地上板书下各科的答案,都不想把答案写在其他人吃剩下的地盘上。粉笔不像签字笔,必须得有空间才好发挥。你进三寸,我就得退十公分。
地盘越挤,就得花上更多的精力去规划每一道题的答案需要的空间,对于本已精疲力尽的各位课代表而言,实在是没有必要的精力浪费。
按照惯例,月考过后的周日晚自习交给大家对答案自学,班主任并不会在教室里当牧童,只会在办公室里看监控,顺便玩玩手机。
忙里偷得半日闲。
对于学生们而言,就没有闲工夫了。所有科目的答案都在黑板上,大家都得拿起手中的试卷对答案,一边对一边感叹。
真叫一个“卧槽”声一片,足足持续了一整节课。
管他呢,任由他们去对,虞平章现在可没心情,只一个劲儿地捂着眼睛...
甚至,就这么用手撑着头,虞平章的意识渐渐模糊...
再睁开眼,眼前是那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光景。周围一片耀眼的洁白,眼前,是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方形物体。
“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声音如是问道。
“四四方方的...不知道,不清楚...”
“仔细看看。”
“嗯...”
认真凝视起那东西,虞平章越看越觉得,这是一本书的封面。
“尚...书?”
“真的吗?再看看。”
“呜...一张竖着摆放的数学试卷?!”
“也不对。再看看。”
“嗯...手机屏幕?不对不对,虽说挺想要一台手机的,但手机屏幕没有这样方方正正的吧...总得有些圆角。”
“再看看。远处看不清,就走近些。”
“嗯。”
朝着那方方的东西走过去,虞平章来到了距离东西一臂之遥的地方。
据说这是观赏艺术作品最佳的距离,也是艺术家进行创作时,眼睛距离画布的距离。
笼罩在方形物体上的那一层薄薄的光晕散去,露出来的却是一块..
青石板?!
不对,石板上还镶着照片。
那张照片是...
几十年后的...我自己?!
照片下面还有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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