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第2/2段
不仅如此,桃树每年都会果实累累,从不知这棵桃树是什么品种,果实是淡黄色的,味道是所有桃中最最好吃的,如果天上有仙桃,那一定就是这棵桃树了。特别是今年,味道更好,连我口味刁钻的女儿吃了以后也赞不绝口。桃树的前面的几盆苹果树,有两颗是观赏性的苹果,花开的灿烂,结的苹果小多而好看,但味道却是极酸极涩,其他三颗,一盆每年春天都是花满枝头,但从不结果,应该是颗雄性苹果树,另一盆今年接了五个大大的青色苹果,整棵小树都被压成了倒U型,不知苹果的味道会不会像桃树一样好吃。
还有空调室外机上一盆小小的茉莉花,正在盛开,茉莉花的清香幽幽散开,阵阵袭来,沁人心脾。让人想起红楼梦中的袭人,美丽,自然,大方,温顺,懂事,清纯,让人舒服……
想想在屋顶刚种下它们时,连成活都不敢奢望,因为屋顶上气候异常恶掠,夏季烈日下气温高达50-60℃,冬季寒风吹过滴水成冰,……然而就是一盆土,明亮的阳光和水,它们竟出落的生机勃勃,花繁果甜,是该赞美它们生命顽强呢,还是要折服上帝的伟大?
正胡思乱想,咕咕嗒嗒的我养的两只斗鸡,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一只红的,一只黑的。在红斗鸡的带领下向我走来。公鸡器宇轩昂,翘首挺胸的走到我面前,两眼炯炯的看着我,看着它们眼巴巴的样子,再明白不过了,是要吃的呀。很抱歉,上楼时我忘了给它们带美食。没办法,顺手扔过去一片树叶,红公鸡便大声的咕咕咕咕叫着,用嘴把树叶破成两半,并把一半衔到母鸡面前……“你这个好色之徒”我心里禁不住暗暗的骂红公鸡。
这只红斗鸡本是个“角斗士”——一个养斗鸡朋友用来测试他自己训练斗鸡水平的试验品。每星期都带它去打比赛,比它大的,高的,壮的都让它去斗,有时一天让它打两三场。初次见它,它正和一只比它高一头的斗鸡战斗,因为个子低,总被另一只斗鸡叨着头打。两鸡憨战了一个小时,这只鸡的头被叨,被踢的数次早已数不清,可它没有丝毫畏惧,相反战斗的很勇猛……
后来和哪位养斗鸡朋友聊,才知道这位朋友想用这只鸡一直打下去,直到它倒下——到死为止。那一刻我的心好一阵不爽,于是我要下了这只鸡(鸡的主人欠我一份人情,自然不好拒绝我)。带回来时,这鸡满头满脸都是伤,脖子上的毛,几乎叨光了,剩下的也没毛,只剩半截光杆。特别是头,光头没毛,还有个大包,还在流脓血。看看是个坏死的漏道,内部是坏死组织,于是我给它做了手术,切开切除坏死组织,缝合,换药。
总之它难看的很,母鸡见了它,都躲得远远的。谁知这只公鸡好有风度。我背着母鸡偷偷喂它些好吃的,可它总是大声的呼唤,并且叫个不停,直到母鸡来,它再用嘴叨碎美食(大多是肉),送到母鸡面前……晚上它卧在笼子门口,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声叫唤。白天母鸡休息时,它站在旁边站岗放哨,好贱。不过别以为它一直都是风度翩翩,它会趁母鸡不注意,猛地骑到母鸡身上快活一下……
哪位养斗鸡朋友,他说公鸡的命就是,见到同性就是战斗,直到一方倒下,对母鸡,死心塌地充老大,然后换取可以和母鸡的短暂快活……
想到了蜜蜂,蚂蚁,一生劳作到死,永不曾会有“浪漫”。更想到了人类的男性。
上天锁定了所有生命的轨迹和一切,但生命就像屋顶的花一样每个生命都会绽放出不同的花朵。以下是我几个好兄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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