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1/3段
变形计?
挂断电话,季明舒脑子里还懵下。
他是说,她适合去还没通网的犄角旮旯里杀猪种菜放牛进行从身到心彻头彻尾的大改造吗?
他还是不是人?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就花他几个臭钱他至于这么恶毒吗!”
“他自己怎么不去改造!”
季明舒气得一口气连啃三个马卡龙,语气中充满“这世竟有如此拔吊无情之人”的不可置信。
谷开阳下识纠正,“那可不止几个臭钱。”
季明舒反手就是一个马卡龙塞进她嘴里,眼神显然在说:“吃你的吧还不快闭嘴。”
蒋纯并不道季明舒和岑森的真实关系,还以这是恩爱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小乐趣,所以她的关注点都落在“季明舒先对甜品动手”这件事。
她不动色地咽下口水,敷衍附和道:“消消气消消气,你老公肯定就是开个玩,他哪里舍得让你去参加什么变形计。”
说话的时候,她的小银叉也悄悄摸摸朝提拉米苏探过去。
可还没等她碰到提拉米苏,季明舒就“啪”地一下拍开她的鹅爪,并给予眼神的黄牌警告第二次。
蒋纯蔫,怨气深重。
大约是最近被季明舒压制得狠,下一秒她又忽然坐直身体,被钮祜禄小土鹅附体,小嘴叭叭疯狂反弹——
“说得好像变形计愿邀请你参加似的,你可千万别去,农民伯伯们做错什么要接待你这样的祸害,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系个鞋带都不会还指望你插秧种菜?我的天,怕是邻居家小孩跑来碰一下包包你还要嚷:啊!拿开你的脏手!这个包一百二十万!!”
季明舒:“……?”
一块提拉米苏就翻船。
她是做错什么要嫁给那样的男人又要认识这样的朋友?
回到家,季明舒仍然沉浸在岑森的恶毒diss中无法自拔。
洗手间,她又发现大姨妈来,一时带着淡淡的伤感陷在沙发里,仔细思考起谷开阳的谆谆教诲。
实次出轨事件虚惊一场过后,她也有认真思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和岑森走到离婚的那一步,她又要怎么继续过接下来的人生。
结婚前,季家人对她好,但她爸妈走得早,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实际的股权和能大量变现的财产。
结婚后,岑森虽然随她花销,但她和岑森签有婚前协议,如果离婚,她一分钱都得不到,只能净身出户。
这狗男人如果更狠一点,她这几花销的东西也有可能带不走。
而且岑季两家现在是个什么关系,季明舒比岑森更清楚。真要离婚,季家先得跟她急。
这么一合计下来,她拥有的绝大多数东西好像都可以在离婚后一秒变虚有。
想到这些,季明舒才有那么一小点儿危机感。
只不过她从小就被养尊处优地培养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挣钱养自己的识可以说是相当薄弱。
再加她都已经省略过程直达结果,过大多数人都想要的无忧无虑的生活,非要让她对人生不满给自己找点梦想折腾也是挺难她的。
所以这点危机感,目前还不足以唤醒她自己都不道藏在哪个角落的独立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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