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黑蛇报复第1/2段
花猫呆在木杆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个苦力。
陨石沉重，余年在前，上山时还是比较轻松的，重量压在卜乙身上，卜乙憋着气扛了下来；可下山余年就感觉肩上似有千钧之重，感觉骨头要散架，不一会就叫唤着要休息。
卜乙十分体谅，独自警觉地巡视四周，不时用木棍敲打了旁边的杂草。
敲山尚能震虎，姑且聊作安慰。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营地。
卜乙赶紧生起篝火，用柴刀除去周边的杂草，用昨晚的柴灰把营地整围了个圈，并叮嘱余年小心周边的情况，带上他刚做好的竹弓及竹箭，说是去打点野雉。
余年带上花猫下去洗不知名的茎块，一边洗一边观察着四周，很是紧张。
他知道很多动物都有记仇的习惯，比如不小心踩了猫猫狗狗一点，它们都会伸爪子反手打过来。
黑蛇长这么大，智慧应该不低，所谓人老精明，蛇老应该也差不多。
他小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山里的蛇特记仇，会寻着人的气息前来，十分恐怖。
花猫却混不在乎，懒懒地蹲在地上，看着哗哗的流水，似乎被水里的无名小动物吸引，走着神。
余年见花猫没有动静，也安下心来，到附近找了一棵大竹，劈了当碗。
回头将块茎切成片，块茎沙沙的，渗着米一样的汁水，一看就知道淀粉含量高，是充饥的良品，他用竹碗盛了起来，加了些溪水，然后小心地越过溪涧崎岖的石头回到营地，用石头垒高，转移了一些柴火煮了起来。
不久，蒸汽升起来，一种特有的药材味开始漫延。
……
卜乙全副武装，再次带上面罩，安全感提升了许多。
他匍匐前进，步履缓慢，尽量不发出声音。
终于看到前边低矮的灌木有几只活动的身影。
这时天色已过午，骄阳高悬，许多外出找食的鸟回到习惯的地方纳凉。
山中清凉，高大的树木将热气阻隔在外边，卜乙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倒也不怎么热。
他小心地靠近，尽量依靠附近的大树遮住身子，见射程已到，再往前就会惊动正在栖息的鸟。
他捻起一只竹箭轻轻搭在绷紧的老藤上，用力拉满。
而这竹箭末尾还夹了薄片，可以辅助竹箭直直往前，提高命中率。
一只瞌睡的鸟正把脑袋敛在一边翅膀里，不时“咕咕”的轻鸣。
忽然，一阵破风的物件划过树叶透了进来，它悚然一惊，一只老在它身边磨蹭的同伴被误杀，正发出惨烈的哀嚎，拼命地扑腾着，似乎想飞离这中险境。
瞌睡的鸟吓坏了，与附近几只鸟慌不择路四面飞窜而出，它还差点撞到上边的树枝，幸好飞行技艺高超，终于飞入蓝天，小心脏依旧“怦怦”直跳……
地上那只扑腾的鸟一会就一动不动瘫倒在地，有些不舍地合上了眼睛。
卜乙见有收获，心中一喜，可过去看到鸟的惨状，不禁连说罪过：“鸟啊鸟，你的肉将挽救两人的性命，哦，还有一只猫，万物流转，安心去吧……”
嘴里念念有词，才捡起地上的鸟返回。
……
两人三下五除二拔去竹箭，用竹筒烧开水褪去羽毛，剖开两半。
余年继续清理了肠胃里边的杂物，这些内脏营养丰富，不能轻易舍弃。
卜乙则剁开肉塞进竹筒，再把煮熟的块茎赛一些进去，加了一些随身带的调料。
不久余年回来，将鸟的内脏也塞进去，给竹筒盖上叶子，晾在篝火上烤。
篝火熊熊，给清冷的山涧带来温暖。
而袅袅炊烟，则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升上高空，不一会就消散不见。
不久肉香弥漫，带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余年说到山蛇报复的传说，卜乙表示也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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