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利弊第2/2段
孟丞非出门去了，今天是虚空教的集会，她要迟到了。
一个人在家里寂静的待了一天。
次日，他来到学院，三名导师对他旷课非常不满，杜威导师与都灵导师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这两天去哪了？现在正是你打基础的时候，时间是很宝贵的，不能浪费的，知道吗？”
林凡现在在衡量，是不是该将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在两名导师的多番轰炸后，林凡突然举手打断了他们的话，都灵导师皱着眉头不满的质问，“你想说什么？”
“前两天，我冒险将两种异能力融合了。”林凡的话一下子令两名导师沉默了下来。
在解释了一番后，知道林凡异能量与元力都没有了，二人都感觉世界要崩溃了，带他去专门测试异能量的仪器前测试，果然，林凡身上的异能量消失了。
两名导师在短暂的迟疑后，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让他先照常上课，他们去查查资料，问问前辈看也没有补救的办法。
而聂芳在知道了他失去了元力后，在沉默了一分钟后，却是直接下令：“别想偷懒，继续训练，把这两天落下的训练补上。”
又是一番填鸭式的地狱训练，将他的体力消磨一空，随后就是喂招训练，自己出剑来帮助林凡补救不足之处。
在林凡浑身湿透，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人瘫坐在长椅上粗喘不已时，聂芳也是出了一层薄汗，看着虽然疲倦却是并没有畏惧的林凡，开口说话，“跟我修行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想？”
“不敢想。”林凡借用网络词应对。
“你可知道为什么现在几乎没有人练习剑术了？”聂芳突然发问。
“因为你变态？”林凡借机损聂芳。
聂芳瞪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因为剑术不实在。”
林凡整个人都愣住了，“老师，你说实在的？”
“兵刃是人体的延伸，古时人类面对自然，尤其是猛兽侵犯，自身的条件都不及对方，没有利爪獠牙，在撕扯抓咬方面完全落入下风，令人类很难在面对猛兽的时候活下来，偶然的机会人们注意到外物的作用，棍棒虽然是钝器却是在打击力度上胜过本身的拳头，石头投掷出去可以击退猛兽，于是，人类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也就是使用武器的道路。”
“再后来，人们发现制作的武器越来越好，甚至出现了金属武器，人类的敌人也从猛兽变成了敌对势力的人类本身，武器、铠甲、战车等等，武器的升级换来的是杀伤力的提升，死伤的增加，于是，制止战争就成了人类的思考方向，以暴制暴就应运而生，极致的武力消除大范围的争斗，这就是古时的强者之路。”
“武器的升级带来了旧式武器的淘汰，尤其是现在这样的大时代，快速有效的杀伤成为首选，枪械成为主流，再次就是刀具的天下，剑太过单薄而孤直，失去了它原有的地位，它没落了，我也没落了。”聂芳说着自己的悲哀，突然，林凡似乎有些理解这位严苛的导师了。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学这种难用的武器了，再过几年不知道还会不会留存了。”
林凡看着聂芳导师始终不离身的那柄汉剑，“老师，我可以看看你的剑吗？”聂芳导师将剑解下递给他，林凡抽出长剑仔细观察，剑身单薄孤直，的确很锋利，不过换来的是更加容易损坏。
送剑入鞘，林凡沉默的递给聂芳导师，“老师，你说剑一定要精钢打造的才能用吗？”
“其实剑一开始也不是这么单薄的，因为早先材料太软只能造的笨重，后来锻造技术提高，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聂芳导师讲解。
“我是说，木剑不能消灭目标吗？”林凡解释。
“当然可以，前提是，你的力量超过了目标，莫说是木剑，就算是一片草叶也能消灭目标，可惜你的元力消失了。”聂芳导师感慨一声，“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剑术有弊也有利，轻快就是剑的优势，只要你够快够狠，剑的杀伤力比刀更强。”
“够快够狠啊。”林凡学了这么久的剑术，今天总算是有些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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