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放人第2/2段
“哈哈哈,就凭你三两句话就把这趟车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说明白了,你当我张某人,是小孩子吧。”
“不不不,我都是真话,当时现场我进行了勘察,如果张爷看的仔细的话,当时地上摔落的水壶中已经没有了水,而那就是藏毒的器皿,胸口上的伤痕也很好解释,龙山口那里的分叉口有个挂满冰凌的松树,你刚刚也看到了,列车一头穿出了轨道,虽说没撞上松树,但出轨铲起的雪正好打落树枝上的冰凌,然后击穿玻璃,一击毙命,再后面,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样,胸口上没有利刃的痕迹,同时血液也被稀释,您杀的人多,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可是,那位被拷着的人却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俩,我该信谁呢?”顺着张义山的手指去,正是冯乙,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身边有两个人负责看押,这次张义山大约带来了五百人,比整趟列车的人还多,但是……众多的匪徒押解财物在后,押送所有人的基本每人受一个土匪控制,当然,那几位外国人则受到了额外的关照,当然除此之外,乘警和列车的工作人员也基本享受了同等待遇。
“你说他呀?凶手杀了人不想走反而被扣在了车上?您可以自己想想这样的可能。”
“这冰天雪地他跑不了。”
“既然跑不了为何在这动手,如果他想同归于尽,他何必活着让你们看见?”
一顿沉默之后,“那你说说,他为何要说自己杀了孙其全?”
“因为他想救整车人。”
“那你呢,说说你的条件吧,其实我并不关心这趟车之前发生了什么,我更关心的是待会这群人会发生什么,多问一句,有多少人知道孙师傅的死,这决定了有多少人可以活着看到正月的烟火。”
“除了工作人员还有我和我的两个同伴,其他人都不知情。我的条件是……”
沈墨的话还没说完,张义山就打断了他的发言,“噢?那你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叫沈墨,只是个记者,正是因为对事件发生的敏锐,才得以知道实情。”
“沈墨?江城人氏?你们记者不就喜欢到处宣扬,恐怕知道的人你说的更多吧。”
“要是知道的人多了,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等着你们来劫,这点,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你这神态,倒与我的故人颇为相似,行,接着说说你的条件吧。”
沈墨顿了一下,站在原地不走,看了一眼张义山,“这趟列车上的老弱妇孺全都放了。”
张义山闻言,突然举起手向后示意,所有人的步伐停了下来,一声乌鸦的惨叫划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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