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论政第2/3段
所以这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的屁股是干净的,好听点的是家族传承,难听点是后代利益,更难听点的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什么是贼?
坑蒙拐骗抢偷。
反正怎么卑鄙怎么来,说白了,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有种比谁的拳头大?
至于百姓死不死?
什么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看明白了在说。
多年以前初入官场,初心有几人不变,不变初心的人都在说书人的嘴里还有书上写着呢!
钱丙均还在感慨着,忽然看看左右同僚在看看自己,面带微笑的着摇摇头。
钱丙均上前一步说道,君上,今年天公不作美,使民生百态都已疲惫不堪,三洲只有一个洲万民勉强果腹,实则应当免去税收,但是各种船税,臣建议不应当免去。
民间有言,上船即是行客,行客的另外一种说法为行商,与民间的客商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行商走量,客商走价,加之乾坤天华开宗皇帝在位时主张不应免去商人的税收,既商税,望君上三思。
张文胜有些恼怒,喝了口茶,压一下火气。
可是钱丙均的建议直击重点,成这乾坤之主已过五年有余,现在当场反驳都没有理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
张文胜看向杨智武,很希望杨智武可以站出来,提供一个两全的建议,可惜杨智武在闭目养神。
张文胜长叹一声,心道我有些羡慕那个男人,张文胜与杨智武同是三朝首辅“沈玉阳”的门生,如果是他此时被群臣裹挟着,那么杨智武应绝对会提出相应的方策。
杨智武还是在闭目,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办,师父教他的是少说少做,多做多错,杨智武不想开口提议,因为现在场面已经是死局,谁也控制不了,谁也决定不了,除了坐在那把坐椅上的人,可是椅子上人也要在意清流官员的感受
钱丙均接着又上前一步,这次钱丙均持的是御板。
杨智武的面色复杂的看向钱丙均,御板一出杨智武比谁都清楚这代表什么?
死谏。
钱丙均并不属于叙事司的言官,以死谏言与他没有任何关系,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恐怕不是,都是老狐狸,只怕这次钱丙均要与南显派撕破脸皮了。
能不能功成身退?
暂且还是未知数。
身为门下录的侍中,言平章自然知道张文胜想保的是什么?
他自然也知道钱丙均在等着什么?
至少言平章敢猜测,里面肯定有利益的纠葛。
可是他不打算开口阻拦,因为这事关民生,如果张文胜真免去船商商税,他自然也不会作壁上观,都在等各方的反应,会有人沉不住气的。
这不吏部司的人开始准备反击了,若大的朝堂党派林立自然会有争执。
吏部司的侍郎“褚由兼”也持御板进言,今年的船商商税不可避免,如果因为重开水上商路,致民生于不顾,事关天下民生不可避重就轻。
模棱两可的回答也算是糊弄过去了,只叙述事实,就是不讲怎么实施,反正这事也不属于吏部司主管,还能在史书上留有一笔为官清正的美名。
&ems智武应绝对会提出相应的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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